第(3/3)页 一旁的戏阳不由嗤笑:“沈狸,我三岁便会喝酒了,你却连酒都不会喝,又生了一张小白脸,真不是个男人。” 这番话仿佛将沈元昭烫到了,对上谢执深沉复杂的目光,以及戏阳挑衅的眼神,她一咬牙,憋着一口气将美酒饮了。 谢执都被她猝不及防的行为给震住了。 原本呼之欲出想说这酒很烈,需要小口渡下,此刻也咽回肚子了。 沈元昭放下杯盏,细细感受着,初时入口是辛辣,而后就是涌上脑子的刺激,舌尖都是苦的。 沈元昭强颜欢笑,心道这进贡的酒也不好喝啊。 戏阳撇撇嘴:“这还差不多,要不然怎么能当我的老师。” 话音未落,殿外一阵轻微的喧嚣,承德躬身进门来传话,十九在殿外等候,有要事禀报。 谢执没有犹豫,直接让他进来回话。 十九进殿行礼,分别瞥了一眼除了谢执,在座的另外两人,欲言又止。 沈元昭当即找到借口就要溜:“陛下既有要事,臣就先不打扰了。” 她抬脚刚迈出一步。 谢执道:“坐回去。” 沈元昭身形一晃,只好又麻溜地坐回去,只是这饭菜,她是彻底没心思吃了。 谢执道:“十九,这里没有外人,你如实说。” 十九愣了愣,面色有些为难:“陛下,上次玉楼台的内侍已然咬舌自尽,但属下四处调查,一路寻至寒山寺,还是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” 沈元昭的心猛地揪紧。 寒山寺,蛛丝马迹。 莫非是自己有何处疏漏? 可她分明记得那天前去寒山寺的大臣不在少数,自己唯一突出的地方便是那枚无字竹简。 她从未向旁人声张,谢执的人理应查不到才对。 袖袍之下的手渐渐握紧,指甲陷入掌心,鲜血淋漓。 沈元昭根本感觉不到疼痛,脑袋几乎天旋地转。 十九双手递出无字竹简:“属下找到了寒山寺的主持,将无字竹简给他看了,他说,陛下身边有……心术不正的人,这枚无字竹简就是此人的。” “哦?”谢执拉长了尾音,伸手接过无字竹简,眸光微闪,半晌,突然直直看向沈元昭,“爱卿,你认为……心术不正的人会是谁?” 第(3/3)页